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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垢劇團:潮

這是我第一次看現代舞,其實是個因緣際會,上週才花了大錢看鐘樓怪人,這周無垢的表演本來是不抱希望的,畢竟錢花得太凶,連伙食都要控制了,卻沒想到在交換平台上,就這樣剛好的在表演前三天讓我買到早鳥票,也許冥冥之中就是要讓我認真看場無垢的表演吧(笑 對無垢的認識其實很少,是在返國後的某個下午,公視撥出的行者紀錄片,只看見最後那半小時了,但那片段卻是相當震撼,林麗珍老師指導著舞者,說著要掏空自己,要把自己獻給大地…… 就這樣幾句話,讓我開始關注無垢的表演,直到今天終於在youtube影片之外親眼看到了. 老實說,我覺得潮的表演,與其說是在看一場有故事的現代舞,反倒像是動畫不斷變形的感覺,像是某個地方,曾經有過的記憶,曾存在過的事,它們彼此有關連嗎?好像有,但真的相關嗎?其實不然,就只是發生了而已. 光是看到那長長地垂墜於舞台的白布,那樣的輕薄透光,卻有著厚重的質感;在兩側放著的鼓,燃燒的燭火,還有正中間的種子堆,帶著神秘的象徵意義。 沒來有好好的事前做功課,但整個氛圍透出種莊重,讓人肅然起敬。 開場,兩側擊鼓的舞者捧著蠟燭緩緩出現,那樣的緩慢,而沉重卻如空氣般的步伐,整個肢體,都是種莊重,讓我深深地覺得不能輕慢肅穆。 第一聲鑼敲響了,那是開場的宣告,一切都是悄然無聲,大氣不敢喘. 然後聲音緩緩出現,像是在述說,像是在唸咒,原本垂地的白幕極慢的升起,光線些微著轉動,當下我以為是那白幕旁有人在移動,可那僅是噴出的白煙,像是有生命一樣的流動,真心沒想過一場表演可以把空間,整個氛圍,整個場域都能夠掌控得如此細緻. 隨著畫面的轉變,原本我以為是舞台上的石頭卻化成了人,隨著鼓聲越敲越急促,他的肢體也越快,像是把自己全部掏出,束起的長髮凌亂在空中甩動,力竭,但鼓聲卻依舊急促,像是心有不甘一樣,又在奮力一搏,那樣著轉動像是自成一個圓形的場域,一種追求過程中,所達到的無我,只剩滿心的興奮與喜悅,舞者的動作,彷彿連髮梢都帶有生命依樣的拍打著地面,又飛旋凌空。 直到聲音忽然一變,那像是飛鳥掠天,瞬間地察覺自己迷失了,追不上了,那種被拋下的巨大痛苦,化成一聲嚎叫,那樣的失落,那樣的痛苦,最後剩下的自己,那樣的情緒,似哭似笑的哀鳴. 那像是說著屬於神靈的時代結束了,而人的時代出現了。 這段我驚嘆舞台的運用,原先的白布在燈光的照射下,成了一條金色的大道,一男一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