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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片的本土情節

說實在話,其實我並沒有接觸幾部國片,接觸最多的還是好萊塢電影,國片能追到最遠、完整看完、還有印象的是動畫片《魔法阿嬤》,接著就是近幾年被炒熱的魏德聖導演《海角七號》、《賽德克‧巴萊》,最後就是九月初才剛看的陳玉勳導演《總舖師》,至於其他像是同一位導演的《熱帶魚》,新浪潮楊德昌導演的《恐怖分子》,前者是公視數位修復時看完,後者是課堂上老師分享,但更多都僅是聽說過而已。 相較於洋片的取材豐富,我所接觸的國片都是以台灣在地為背景,《海角七號》、《總舖師》取自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,工作、戀愛、追求夢想之類的情節,《賽德克巴萊》取自日治時期台灣原住民的歷史故事, 更別提之前上映的《艋舺》直接拿黑道兄弟作為主題。 這種本土化的現象,這也許為了與台灣觀眾產生共鳴,台灣導演對台灣的認同,或是資金考量(沒錢拍不出壯烈的戰爭或強烈視覺效果的科幻),但也許是為了政府輔助金或是地方政府的資源,而決定題材的走向。 而從我僅知的幾部國片變化來看,《恐怖份子》也是講述日常生活中工作、婚姻的苦悶壓抑,劇本充滿巧思,但拍攝風格更像藝術電影,帶著詩意的氛圍,也讓人昏昏欲睡,如果不是最後的一槍,恐怕還鋪陳時悶得不醒人事;而同樣從井小民為題材《海角七號》和《總舖師》,劇情其實有些雷同,主角同樣都是失意回鄉,阿嘉僅是發展不順回鄉,詹小婉更慘——替男友背債逃路,但後續卻完全不同的發展,《海角七號》比較像是重新認同家鄉,自我追尋的過程,《總舖師》則是有更多因緣際會的好運,在眾人小小的善意幫助下,眾志集成才在幾乎是抱佛腳情況下拿下第二名。 這幾部國片剛好記錄了台灣時代的變化,從日常生活,從經濟現況,甚至是整個大環境的改變。《恐怖份子》丈夫是個過去三師中的醫師,有個在家寫作的作家妻子,腳踏實地,日復一日工作,盼上司賞識,而在《海角七號》和《總舖師》主角都是追夢的年輕人,只是一個是有才華,能作詞作曲能唱的音樂人(但有才華的人更多),而另一個則是每天只想打扮的漂漂亮亮,沒什麼目標理想,連天賦都浪費掉,標準好逸惡勞,死於安樂,被貼上草莓族、水蜜桃族的時下青年 這幾部導演所習慣的表現手法都不相同,魏德聖導演比較像是在旁述一個故事,以比較踏實的角度去描寫,而陳玉勳導演則是充滿戲劇性的誇飾,即使是劇情演到追債威脅,沒能成功奪冠的這種挫折橋段,他也歡樂滑稽的方法表現,視覺上色調也豐富而多彩

氾濫的黃色小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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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過去的認知裝置藝術就是像公共藝術那種在街頭的雕塑一類,但廣義來說是應該是指以繪畫以外的平面表現,混合各種不同媒材的,而且創作的背後都有著某些觀念想法。 目前瘋迷港台的《 Rubber Duck 》,渾圓的可愛鴨子環遊世界各地的港口,整個海洋都成了個大澡盆。一隻泡澡玩具只是放大數倍怎麼能夠引起這麼大的影響?北中南都希望能邀請小鴨入港一遊,兩岸各地都冒出相關商品與冒牌蜂擁而出? 有人認為這是國家文化的差異,在文化保存悠久的國家喜歡深層藝術,有些年輕的國家則偏愛萌文化,外型可愛的風格;有人則認為黃色小鴨是消費主義下的大量生產的浴缸玩具,而使用上只能在有乾淨自來水系統的國家才能使用,而小鴨則成了一個現代社會的符號象徵及其文化脈絡的表現…… 而就藝術家霍夫曼則認為《 Rubber Duck 》完全是他的概念,帶來喜悅歡樂與和平的巨大玩具,希望能讓小鴨出遊到巴勒斯坦和以色列,跟貨櫃翻船而造成無數隻小鴨隨著洋流漂送的友好漂流物沒有關係,也因此看到大陸上冒出各式各樣的充氣鴨時,採取著作權保護,不允許山寨鴨橫行。 反觀台灣在小鴨來台之後,不僅是高雄基隆兩港,在台中有「噴水小鴨」,商家在店門擺放大型小鴨,或者是在新北市水利局出現的「氣球狗」,造型上合美國藝術家傑夫.昆斯的《 Ballon Dog 》雷同,似乎僅是將原本金屬物質改成充氣氣球;這些在台灣出現的巨型裝置,僅僅以粗糙劣質的手法,具有原本藝術品的「外型」,缺乏內在想法之外,這是否對也是表現出我們對於「創作與智慧財產」的一種不尊重? 不過若是今天又冒出個人,他以一種廉價粗糙,拼補的方式也充填一隻小鴨,而且並說想諷刺目前者種一窩蜂的山寨的社會現象,那麼我們是該把它歸類在藝術品?還是也是仿製山寨的一員呢? 引用部分: 藝評文章 critic of art 台灣的山寨文化?從黃色小鴨事件談裝置藝術的濫用 圖片來源: Imgur